《窥天光》里周应川那句 “梦到哪儿站哪儿”,看完好久都忘不掉…
看到周应川给许塘弄满泳池的钱那场戏,突然就想起这本书里所有细碎的糖,后劲还挺大的。
《窥天光》by 骨色弯刀讲了这样一个九十年代榆溪镇里,被母亲抱着沉河未遂、后来因病失明的少年许塘,和被父亲抛弃、母亲早逝的周应川,守着不足三平米的五金维修店,在邻里的嘲弄和贫困里相互拽着,硬是从泥沼里爬出一片天地的故事。许塘小时候特别乖,因为眼盲又有厌食症,总是安安静静待在店里,可谁要是欺负他,他能直接把肥皂塞人嘴里,一点不吃亏。周应川比他稳得多,十四岁就辍学当学徒,白天修机器晚上自学会计,连睡觉都只敢睡五六个小时,眼里就盯着一个事儿 —— 挣钱给许塘治眼睛。
那时候的日子是真难,俩人挤在小铺子里,周应川得手把手喂许塘吃饭,还把故事书打成盲文念给他听。后来周应川继母来闹,刚好他帮一个老板算账时发现了漏洞,老板赏识他,给了份厂里的工作,这才带着许塘离开小镇去了城里。到了城里周应川更拼了,从服装厂经理做到能去申州出差,就为了打听治眼睛的法子。也是在申州,他抓住了机遇,一步步往金融圈靠,那时候钱在他眼里根本不是钱,就是能让许塘看见光的敲门砖。
许塘在城里上了学,虽然看不见,却没和社会脱节。周应川出差的时候天天给她打电话,再忙也不落下。后来国内治不好眼睛,周应川干脆带着他去了美国,不仅让他做了眼角膜置换手术复明,还支持他去宾大读建筑系。许塘也是真有天赋,对光影的感知力特别强,后来进了有名的事务所,成了顶级建筑师。不过《窥天光》by 骨色弯刀里最戳人的还是他俩的羁绊,许塘复明后没多久,周应川就跟他告白了,从那以后更是把人宠得没边。
许塘在医院认识个小病友,聊着聊着发现对方家学是建筑,还意外看到了自己妈妈的照片,这才揭开了身世。原来他外公是哈佛教授,妈妈当年回老家做设计时被拐到山村,被光棍折磨不说,亲生父亲还是个支教的人渣,始乱终弃。知道真相后许塘第一时间找周应川,周应川什么都没说,就陪着他,让他心里特别安稳。后来许塘去曼谷出差坐游轮遇到意外,船沉了,周应川收到消息急得吐血,动用顶级救援队搜救,好在许塘和一个水手飘到小岛活了下来。这次意外也让许塘发现,周应川为了拼事业,一直把止痛片当维生素吃,有严重的神经性头痛,抱着人哭了好久。
这书早就完结了,结局里俩人过得特别好。周应川成了华尔街的金融巨鳄,还涉足制造业,成了行业里的巨头;许塘在建筑界站稳了脚跟,拿了不少大奖。他们办了婚礼,不过书中没提有没有子女。坏人也都得到了报应:买许塘妈妈的那个村子,被许塘刨了祖坟建化粪池,村里涉嫌拐卖的人全被抓了;那个人渣亲生父亲,被许塘设计假刻公章的罪名送进了监狱;名义上的光棍 “爹”,在许塘回国前就摔残疾卧床,后来自杀了。
配角的归宿也都写得很清楚。许塘的外公虽然找到了外孙,但许塘没原谅他,俩人只是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;那个帮周应川起步的老板,后来一直和他们有往来,算是忘年交;周应川的发小,之前还寄过虎鞭酒给许塘,结局里在老家开了家五金店,过得挺安稳;许塘在美国认识的小病友,后来也成了建筑师,和他偶尔会合作项目;还有周应川公司里的老下属,跟着他从申州到美国,最后成了公司的副总。整个社会环境也跟着变了,九十年代那种混乱的拐卖风气,因为许塘推动的基金会和案件曝光,受到了更多关注,不少被拐的妇女儿童得到了救助。
结局算是标准的 HE,但没人提第二季,估计不会出了。虽然书里有 3 篇番外,但总觉得有些日常没看够,比如许塘那个以妈妈名字命名的基金会后续运作得怎么样,还有周应川后来有没有真的改掉硬撑的毛病。有时候会想,要是当年周应川没发现那个老板的账目漏洞,他俩会不会一辈子困在小镇的五金店里?不过幸好,他们还是凭着那股不认命的劲,真的窥见了天光。
